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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我觉得,我做梦的时候最清醒。」 (第2/2页)
贴上「一九七七年,An Hobson 和 Robert McCarley提出,梦是大脑对我们睡眠的一种反应,我们的大脑前额叶试图将之组织成一条故事线,基本上来说,他们认为梦就是胡言乱语。」 多娜传了一张画,像是在展览馆里拍摄的,很大一幅画,占据了一个墙面。 图宁最多只能看出位图指南针的形状,所以呢?图宁看不太出个所以然。 「妳昨天去看画展吗?」图宁问。 「妳知道我昨天梦到什么吗?」 「不知道。」 「我梦到我回到了美术馆,我梦到妳在我旁边唱摇篮曲给我听。」 「摇篮曲好听吗?」看到多娜说她的梦里有她,图宁觉得莫名的很开心,很雀跃。 「很好听,但是感觉没有唱完。」 「对。」图宁惊讶多娜的直觉,果然是艺术家啊!对诗歌曲子的敏感度很高。 这时,高本俊秀回复了讯息「高铁见。」 图宁很满意高本俊秀豪爽的跟她一起翘班。 图宁乐吱吱的和多娜再聊了了两句,然后交给后台托管,才赶紧快速收拾了一下,离开办公室。 * 多娜今天精神非常好,觉得这阵子的身体不适似乎都给梦治好般。 多娜捧着热茶喝了一小口,回想昨晚的梦,她很意外她竟然会梦到小甜心。 大概是睡前收到小甜心的讯息吧!梦境真是太有趣了。 「妳要出门?」傅亭萱看了看椅子上多娜的斜肩包问道。 「对喔!我还要去皇家美术馆一趟。」 「妳昨天不是去过了吗?」 多娜把糖罐递给傅亭萱「是啊!我认识一个人,他是梦境之旅协会的人员,他在教我怎么做梦。」 「什么?」傅亭萱停下倒茶的动作,眉头皱得紧紧的。「做梦还要人教?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他叫克里亚伦。」见状,多娜赶紧解释道「放心,我们就是在美术馆看画,听他解释所谓清醒做梦而已,没什么危险的。」 「看来哪个地方都有神棍。」傅亭萱摇摇头,否决多娜口里说得毫无危险,「我跟妳一起去!」 多娜眨眨眼,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便点头回道「好啊!」 他们还是在美术馆,梦境旅行者这幅画前。而傅亭萱觉得他们太无聊了,正在视线所及的地方看着其他画。 「oneironaut, 来自两个希腊字, oneira指的是梦,nautis意思则是水手。」男子手背在后方,看着画缓缓道「所谓梦境旅行者就是学会在梦中世界旅行的人,带着高度的意识探掘整个世界。」 「老师,梦里的东西是可以触摸的到吗?」多娜很尊敬的问着。 「当然可以。」克里亚伦答复得很肯定「在梦里妳可以飞翔,可以去任何妳想去的地方。」 多娜沉默了一会,「也可以和人沟通吗?」 「当然可以,不论是逝去的,还是远在天边的人。」 「这样是真实的吗?」 克里亚伦和蔼的笑了,像是多娜问了个傻问题一样,「我觉得,我做梦的时候最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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