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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栖宇的眼睛认真地说：“小宇，这是你第一次谈恋爱，我不知道你有多喜欢顾辞，我只希望你在这段感情里面不要受伤，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你不要投入那么多，只是我太了解你的性格，你喜欢什么就会不顾一切。”他看了看叶栖宇的电脑桌，“对你的游戏也是这样。”

    “我平时不怎么说这些，只是……”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眶没来由地有些酸胀，只好抬头望着天花板生怕眼泪掉出来，“小宇，我是真心把你当我弟弟的。”

    叶栖宇什么也没说。

    他想起了一些很久远的事，比如小学的时候，六年级的孟科跑到四年级的食堂里和他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初中的时候，初三的孟科出手揍了一群欺负他的初一学生，结果被学校通报批评，被孟妈妈打了一顿；高中的时候，高考前的那天他生病入院，孟科还大老远地跑去看他，最后是被孟妈妈骂着领回家去的。

    他想着想着突然问：“孟科，你说我怎么没喜欢上你呢？”

    孟科一肚子的煽情全被这句话堵了回去，“……滚开，老子笔直笔直的。”

    叶栖宇自顾自地说：“因为我觉得，比起男朋友，你确实更像我的家人。”

    孟科愣愣地看着他。

    叶栖宇摸了摸鼻子，轻声说：“一直以来都谢谢你，哥。”

    这大概是叶栖宇第一次开口叫孟科“哥”。

    孟科猛地捂住了脸冲他摆摆手，“走的时候叫我。”然后急急忙忙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在黑暗的房间里，孟科只摸到自己满脸的泪水。

    第二天上午，顾辞来接叶栖宇。

    这是两人交往以来他第一次来叶栖宇住的地方，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叶栖宇的房间，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他的气息。顾辞忍不住笑着说：“我比较想搬到这里来住。”

    孟科“啧”了一声，“要我天天被你们闪瞎吗？”

    叶栖宇笑着摇头，“这里太小了，你的设备放不下。”

    顾辞含笑，“也是。”

    孟科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多余，这两个人的眼里只有对方，哪里还记得他。

    叶栖宇收拾了大半个晚上收拾出了两个行李箱，孟科帮他搬到顾辞的车上，突然拉着他站到一旁，看了看远处的顾辞，鬼鬼祟祟地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迅速地递给了他，压低了点声音，“拿着。”

    叶栖宇拿起来一看，是一管润滑剂，脸一下子红了，咬牙切齿地瞪他，“孟科你是不是想死！”

    孟科笑嘻嘻地揉着他的脑袋，“大家都是成年人，还住一个屋子里去了，不发生点什么你信吗？”

    叶栖宇脸更红了，把那个东西塞进兜里，嘴硬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是、是被压的那个？”

    孟科无辜地看着他，“我有这么说吗？”

    “……”

    “看来你已经确定自己会被压了。”

    “……”

    “不过年轻人还是要有节制比较好。”

    “……”

    “否则以后会肾虚的。”

    “……”

    叶栖宇看着他贱笑的脸，忍无可忍地踩了他一脚，“哼，我走了。”

    顾辞冲孟科点了点头，开着车载着叶栖宇离开了。

    孟科目送着车辆走远，直到消失在路口。他点燃了一根烟用力抽了两口，摸出手机来拨通某个狐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