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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楷射了几下后就抽了出来，水润的头部顶着叶修一侧的乳头，按了进去，又射出了两三股，才彻底结束。

    “叶修……”周泽楷如同跑了万米似的，剧烈地喘着。

    叶修也在喘，同时还时不时地呛咳，但那些液体被射得太深了，完全咳不出来，最后只能咽下去，才舒服些。周泽楷看见他双眼有些茫然，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来，便俯下身，紧紧抱着他。

    叶修抚摸了下被周泽楷射得一片狼藉的乳尖，小声呢喃，“……我这里，也有感觉呢……”

    45.

    叶修在清晨六点醒了一次，下床上了趟洗手间，轻手轻脚地回来，挨着周泽楷躺下了，整个过程周泽楷都没有醒。数次同床，叶修知道周泽楷睡眠质量不错，睡得沉，不易醒，不过还是怕弄醒了他，没有再睡在他怀里，而是躺在了他身边，手握着周泽楷的胳膊，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昨夜他们两人胡闹完，洗澡收拾干净已是凌晨两点半。床铺一边已经被他们弄脏了，好在床宽，两人便转移到另一边，缠抱着挤在一个枕头上，说了会话，才实在撑不住得合眼睡去。

    这样简简单单地依偎着睡觉，比做爱更让人有一种恋爱的真实感。

    性欲是刺激的，炫目的，让人疯狂，让人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而生活更多的时间只是平庸的琐碎：工作，进食，睡眠……两个人并肩躺在一张床上，呼吸着对方的呼吸，静静地度过不断消失的长夜，循环往复，直至死亡。

    无论是叶修，还是周泽楷，都在这种琐碎中存在着。他们崇高而浪漫的追求与理想，也不过是生活中的无数琐碎，慢慢积累起来的沙塔，层层成城，在风中吹，在雨中打。现实永远在变化，在消逝。至始至终，真正崇高过的，只有他们的精神。

    相伴而眠就是介于现实世界与精神之间的东西，明明是相伴，却各自在自己的精神中游荡，回到现实的刹那，猛然睁眼时不再有茫然无措的孤独感。这比做爱更像一种仪式，确认亲密关系的仪式。在仪式的不断重复中，这种关系也会被强化，让人产生奇异的安心，满足。

    叶修在半睡半醒中翻了个身，面对着周泽楷的方向，周泽楷的味道更加浓郁起来，叶修在枕头上蹭了蹭脸，脑袋埋进了那个味道里。他能感觉身体很轻，很快就飘了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上午两人都没什么事，也懒得出去，开了牛逼先生和木倚沉舟练级。昨天叶修曾和小云说，要是上线了，会叫她们，不过周泽楷看叶修并没有告诉她们，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两人一起打本刷经验，彼此间话不多，却也不觉得无聊。

    过了一会，牛逼先生和木倚沉舟好友表里的头像都亮了起来，姑娘们上线了，敲信息过来打招呼，叶修也没有刻意回避，两个姑娘便加入了团队中，四人一起下本。

    叶修道，“昨晚忘说了，上次帮你们签名的画册弄好了，什么时候送给你们。”

    本来就是麻烦叶修，现在还让叶修送过来，笑笑哪里好意思，“不用送不用送，我们去拿好了。”

    叶修道，“方便吗？”

    笑笑道，“方便啊，你们是住在海滨的度假酒店吧？小云知道地方，我们顺便去那一片玩玩。”

    叶修“嗯”了一声。

    小云出声，淡淡地道，“下午？”

    叶修道，“行啊，来吧。”

    笑笑发了一个翘拇指的表情。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