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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试戏(h) (第2/2页)
毛病犯了。自从十年前相依为命的祖母为了保住老屋与亲戚们大吵一架,心脏病突发死在她面前之后,一到需要独自面对困境的关头,她的手就开始发抖。 她闭上眼长吁一口气,肩头却冷不丁搭上了一只手。她回头,却见是白守约。 你怎么来了? 她横眉竖目。 我饿了。 他凑近她耳朵低语,笑眯眯的。 现在是试戏!你也不能不分场合地 她震惊。 我现在是隐身状态,只有你能看到。你的场次在一小时后,来得及。 他瞟了一眼身后:去更衣室。 她咬着唇看了他一眼。果然他看起来与平时有细微不同周身隐隐发着微光,昨天他第一次出现时也是这样,只有她能看见他。 疯了,一定是疯了。 她放下剧本,被他握着手腕,一前一后走进了更衣室。 试戏大厅更衣室的隔间很宽敞。刚一关上门,他就急不可耐地拉下她的拉链,素白的肩膀露出来,他埋头在她颈项间深深呼吸,像在贪婪嗅闻她的香气。 沈遥将手指伸进他发间,想要呻吟,却不敢发出声。昨夜之后,她觉得自己对白守约有些轻微上瘾,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奇怪的依赖感。 就像现在,他紧抱着她,手指在她腿间抚摸,小心脱下她低俗的丝袜,声音哑得不可思议,这声音却只有她能听见: 等下会弄脏,还是不要穿了。 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有力气点头。他像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眯着眼拍了拍她发顶:真乖。 她翻了个白眼,撒娇似地用腿蹭他的手:快一点嘛。 他的眼神暗下去,拉开西装裤的拉链,抬起她的一条腿,没有太多前戏就插了进去。 方才脱下丝袜时他就摸到,她已经湿透了。他也硬到无法再忍了。 刚插进去时,她忍不住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想哭。 这个秘密她从没告诉过他。不知是情蛊的缘故还是其他,从见第一面开始,只要一靠近白守约,她就会像只发春的母猫一样,想嗅闻他,想啃咬他,想他在她身体里抵死缠绵,想和他接吻。 他没有吻过她。或许还是厌恶。 思及此,她炙热的头脑像被浇了一盆凉水,顿时清醒下来。她差点忘记了,白守约不是人,就算感觉再好,也不可能真的像人一样,和她谈恋爱、结婚生子。 一百天后,解了情蛊,他就会消失,重新变回守护神。这是他亲口说的。 原本埋首抽插的白守约感觉到了抽插突然的艰涩,抬起她下巴端详,开口时声音里情欲浓重: 怎么,不开心? 你怎么知道? 她疑惑。 从前她和初恋做时,少年食髓知味,又难得免费炮友,找到机会就知道埋头苦干,从来不问她愿不愿意,开不开心。 现在连一个萍水相逢的狐狸都知道问她开不开心,她心里有点酸涩。 废话,我在你里面。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的声音性感得能杀人。沈遥身下又有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弄湿了脚下的地面。 她将脸藏在他胸膛里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是将她又抬高了一点,更加缓慢地研磨,一下一下,戳弄到她敏感的阴蒂。 昨夜他就是这样弄哭了她好几次。 别弄了。 她小声抗议:你这样,我没办法试戏了。 一会就好。 他闻言又入了进去,这次进得更深,直将她顶得踮起脚尖。他索性将她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盘在他腰间,抵着更衣室的门快速抽插。他眼尾发红,脖根处显露着青筋,衬着银白色额发,像只不知飨足的狼。 高潮时她伸长了脖子,他在她脖颈处吸吮了一会,留下一个红色印记,不仔细看,会以为是擦伤,或是口红。 半个小时后,她在更衣室又找了件月白色的旗袍换上才走出去,原先那件已经皱得不能看,而且溅上了可疑的痕迹。 这件旗袍不仅朴素而且保守,只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曲线。沈遥穿上后不禁怀疑,这就是白守约一早就盘算好的。 她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走了出去,一路上迎接着各种惊讶的目光。现在的她与方才判若两人,浓妆被折腾得不剩多少,双眼却脉脉含情,秋水漾波,虽然旗袍素淡,却反衬出她自己独有的媚意。 任是无情也动人。 白守约靠在门边,看着她走进试戏大厅,心里蓦然浮现出一句诗,随即愣怔在当地。 他这是怎么了?他方才做了什么? 试戏过程不长,她满面春风地开门走出来,身后跟着的是制作人和搭戏的男演员,也就是剧本上的白司令。 他仅仅是看了一眼那男演员,就差点气到现出狐狸原形。 从前被困在祠堂里做守护神的时候,这张脸他可是记到下辈子都不会认错。 那小子不是沈遥的初恋,又能是谁? (夭寿啦,前男友捅了狐狸窝啦。 下章更精彩。前男友只是出来打个酱油,毕竟小沈的第一次其实也是和老狐狸。 小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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