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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马义航说好。

    他们到那会儿，教室里就剩几张桌子没清干净。

    郁黍刚把有用的和没用的分开，听到门口有声音，以为是马义航去厕所回来了，转身去看。

    不是。

    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

    她刚要回身继续整理，那个人叫了她声。

    “那个，同学。”

    郁黍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啊？”

    男生点点头，慢吞吞走过去，脸有些红，手握成拳头，话说出口。

    “能交个朋友吗？”

    “啊？”

    男生挠挠头，觉得自己唐突了，解释道：“我也考研，嗯，在旁边教室，”他偷看了郁黍一眼，脸更红了，“就是在楼道背书时，经常看到你早上一个人来教室，晚上一个人回去，我……我就注意到你……我……”他不知道怎么措辞了，能不露骨地表达他的喜欢。

    郁黍听懂他的意思了，大方地笑了笑：“谢谢。”

    男生眼睛亮了，以为有戏，就听见她说。

    “我有男朋友了。”

    “你……”

    门口传来喊她名字的熟悉声儿，郁黍错开身去看，马义航倚在门边，不知站了多长时间。

    男生跟着转身，问郁黍：“他是你男朋友？”

    “是。”

    “打……打扰了。”男生快走出去。

    两人对着走过，马义航没看他丝毫，目光紧盯着郁黍。

    郁黍瞬间有些心虚，想岔开话题说点什么。

    马义航先说了句不酸不楚的话：“我们家郁黍就是厉害啊，都‘可丑’了还吸引人。”

    郁黍想起她昨晚说的话，知道他抠字眼呢，哼了声：“知道我的好了吧，赶紧珍惜我吧。”

    “昨晚珍惜得够不够？”说着他捏了她屁股一把。

    郁黍连忙跳开，朝四周看了眼，说干嘛啊你。

    马义航把她拉入怀里：“怕谁看见呢？”

    “你胡说什么呢，”郁黍把书堆到一起，“占位置的人快来了，我们赶紧搬走。”

    马义航松开她，坐到凳子上，赌气似的说道：“我的心疼，搬不了。”

    郁黍看他这般耍赖，笑了就没脾气了，凑到他面前，皱着眉头很担心的样子：“那怎么办啊？”她亲了他脸颊下，“这样好点了吗？”

    马义航别开头，不大乐意。

    “这样呢？”她亲到他嘴上。

    马义航看她：“再亲一口。”语气可委屈了。

    郁黍眉眼弯弯，如他的意。

    搬完书已到晌午，郁黍带他到食堂去吃饭，跟他说她最常去哪个窗口，哪个菜口味最好，哪个叔叔阿姨给的菜最多之类的小事。然后领他逛校园，说这个地方叫什么，那个地方干什么，俩人在湖边坐一会，去操场走一圈。一个下午下来，好似他空缺的三年都补了回来。

    晚上郁黍回宿舍拿点东西，马义航在下面等着，她出来就看到他，顿时觉得那段时间的孤单与辛苦都不算什么，她快走到他跟前抱住他，脸埋在他大衣里，低喃着“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他一颗心软的稀巴烂，嗅着她的发香。

    “我也想你。”

    之后，郁黍上了省大的研究生，马义航没有悬念地被保送到那儿。他们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每晚马义航都搂着郁黍睡，不至于每天做活塞运动，但吸奶头、摸奶头是少不了。

    他会躺在她腿上，垫着个枕头，掀开她上衣叼着乳头咂咂地吸，跟个吃奶的孩子似的。每当这时候郁黍就会揉着他耳垂说他，就是小时候给你惯的。

    可不是吗，从小吸到大，戒不掉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