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会想我么?”
“……嗯,会!”
娇吟轻泣,无助又愤恼,可偏偏他揉的花样多转,最酸的那点都充血了,屈起的骨节顶上缝口一磨一抵,隐约有热流漫出,她稍稍夹臀,却湿的更快,喉间都蔓起了酒味的甘美。
他从后面掐住了她的颈往上抬来,骤雨般狂乱的吻随之袭来,也是压抑到了极点,这吻起来多是炙热的迷乱,被迫与之共舞的景姮,窒息的细碎呜咽着,颤着手抱住了他的肩膀,雪嫩的手指死死的抓紧。
越揉越重,酸痒中生涩的疼意激化了快慰,最是空虚的地方热的直缩,流淌的水液湿了腿心,在他一吻完罢时,景姮已是半晕着挛动下身了。
刘烈弯着唇揉弄最是的那处,掌心里的热濡惊人,贴的紧了些,还能感受到她的蝶唇翕动,更似在渴求着他,此时她已经彻底瘫软在了他的怀中,急促的弱弱呼吸像猫儿一样,伴着低咽扰的他心乱。
“我走这些日子,你便乖点,无事就别出甲宫去,少招惹王兄,他那人清心寡欲惯了,大抵是不会动你的。”
他的呼吸也乱的发沉,喉间都是属于她的甜腻,吻着她微湿的髪鬓,才将她放回了榻间,替她盖好了衾被一边嘱咐着。
殿外已有长史来催,命令虽下的急,随行的官员却在最短时间准备好了一切,刘烈连半个时辰的温存时间也无了,最后看了眼又钻入被窝里的景姮。
“等我回来。”
他一走,空气中凝结的炙热立时消了大半,景姮软着手脚从绒软的衾中爬出,白净的额间都是细汗,腿心里潮痒的厉害,臀下的亵裤都湿透了,她难受的夹着长腿,心底将刘烈恨煞。
漆黑夜空下火光明亮,小雨寒风冷厉,刘烈长身一跃上了御马上,胯下那西域而来的汗血宝马极是威武,此时的他早已没了殿中的那番温情,含笑的薄唇微抿,闪烁的光亮中双目神采倨傲,身后百来金甲卫俱已待发,他一挥鞭,隆隆铁蹄声响起,直朝大开的宫门而去……
殷离的埙(珍珠1400加更~)
高高阙台上,景姮迎风一览琳琅宫舍,雨后的清晨湖面氤氲薄雾,袅袅绕绕
笼的王宫似真似幻,敛眸时又摩挲着手中的令符,刘烈一走,她要找到这东西便简
单了许多。
“侯女,您将殿下的令符拿走,莫不是真要……”
莞娘立在旁侧,面色说不得隐晦,先前景姮是说要回长安,她却只当是一时
戏言罢了,没想到她居然连令符都拿了来。
“我性子虽软,可定下的事却绝无更改。”
惊诧的莞娘直直打量着景姮,这才断定她并非说说而已,心下一急道:“万
万不可呀,您已是王太子妃,哪里能再回长安去,还是让婢将令符送回去罢。”
长安留给景姮的记忆也并不是太好,那里还有个刘甯,可若是不离开这里,
待时日长了,三人的事情迟早会露出,她不敢想象会是什么结果。
远处朝阳渐升,雾霭散去时又是一行人上了阙台。
许是特别的缘分所使,又是姜琼华领着宫人手捧漆盒缓缓而来,景姮当她
是去刘濯宫中,转身便要走,却被姜女唤住了。
“太子妃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