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烈被夹的连胸口处的伤都不知多疼了,双手箍住了盈盈纤腰,胯腹用力的拍动去,越是难入他越是往里面去,溢动的情液,缩挤的媚肉让他在无尽窒息中,狂乱的粗喘。
因着刘濯那番塞堵调弄,是彻底将景姮的身子弄到了最敏感的状态,迎着温热的淫腻契她,不管轻重都足以让她失神吟哭,不住泄身。
很快,好不容易才平下去的肚儿又被他入灌的鼓了起来,抱着景姮在室内走动着抵入多次后,将她放在了王兄的怀中,刘烈又足足射了好些浓灼精水给她。
“好了,今日便到此吧。”
刘濯虽是让停下了,却叫刘烈握住景姮的双腿高高提起,取了一根早已涂抹药膏的玉势要放进去。
彼时景姮已经晕厥了去,冰凉凉的玉质龟头浑圆顶开腻了淫沫的红肿肉缝,她便无意识的抱住了刘濯的腰,潮红的脸儿湿淋淋在他窄腰间可怜蹭着。
那足够粗长的精致物越送越深了去,挤出丝丝缕缕的水液来,很快便陷在花弧中无了踪影,刘烈舔着殷红的唇,情欲冲的眸底直泛绿光,面色妖艳的出离。
他大概懂了王兄的意思。
看着刘濯甚是白皙的手指摸着景姮颤颤的肚皮,酥麻的让她细声嘤咛,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刺激。
“天下将乱,若是此时怀孕,万一……”
纵然他们已经算计好了一切,可那条路注定艰难,稍有不慎便会挫骨扬灰,未曾功成前,刘烈并不想让景姮有孕,不过王兄既如此做了,便该有他的考量,刘烈不再多言。
这一夜,三人终又同歇在了一室。
***
景姮醒来时,重纱垂帷的大榻间只剩下她和刘濯,那人穿着一身中衣靠卧在隐囊中拿着竹简,温润的眉目清冷,睨向她时并没有半分温度。
她本能的生惧。
静谧中谁也不语,刘濯却先放下了手中物,将景姮从柔软的锦衾中抱出,白色的中衣和雪色的肌肤相映,只显得他若玉润白的脸不似常人。
入浴温汤中,他方将双指探入她体内去取那根硬物,热水浸润内里又足够淫滑,取起来倒也不难,将将拔出后,景姮便疯了一样,拼命的打着刘濯。
他的腿已经好了,颀长的身形将她牢牢桎梏在怀中,她不过才到他肩下,任由她怎么打,他都不动如山,不过他终究不是刘烈,一把托起景姮的臀儿就将她按去了池壁。
折起她一只腿儿,便重重的撞了进来,带着温热的水在拥挤的腹内,顶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
也不给她半点缓解的时间,更重的契入深的骇人,在水中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终于紧合在了一起,景姮从未被他这样狠狠的对待,疼的更握紧了拳头奋力打他,甚至怒极了去咬他的手臂。
抬起的小腿被掐的更开,他腰下撞动的力度激的热汤溅起砰砰水花来,不带丝毫情欲,这才是他的惩罚。
饶是如此粗暴,景姮还是被他撞的酥乱了,咬住他的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