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尽头【高干,NPH】_十八、强暴【H,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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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强暴【H,慎】 (第2/2页)

慢摇了摇头。

    让她先走,我有话跟你说。这话是对廖和平说的。

    廖和平已经将裤子穿好,情绪也恢复如常,他略有些懒散地靠在墙上,手插口袋,不看严瑾倒是一直盯着沈念,不用,直接说吧。

    你确定?

    K08流标,并且会在短时间内再次出让,这件事我的确比你早知道那么几个小时,并且也正准备对这块地出手。廖和平抬头看向严瑾,神色平淡,除此之外你还有要说的吗?

    他这种理直气壮的态度让自认脸皮足够厚的严瑾都为之侧目,廖和平,你现在是一点也不在乎舆论风向啊?我们还没离婚吧?你不要名声我还得要。

    平城中心地块本就很特殊,一开始相关部门就表现出了很强的倾向性。大家都不傻,综合评标的打分操作空间大是总所周知的事,没人会往死计较。见严瑾垂下眼帘开始思考,他接着道,至于那几家报社,你不用管,我会去解决。

    闻言严瑾皱眉道,华经最爱跟关系户硬刚,我觉得你最好别去招惹。

    我心里有数。假面再次戴好,他又变回了平时那个温和体贴的丈夫,阿瑾,还是要谢谢你特地来提醒我,我会好好处理的。还有其他事吗?

    严瑾看了眼他又看了眼沈念,犹豫几秒还是开了口,都说在外面无能的男人才会回家对女人施加拳脚,廖总在外面呼风唤雨,已经足够威风了吧?还需要在一个女人身上使用暴力来证明自己?

    廖和平似笑非笑,暴力?他将问题抛给沈念,沈念,告诉她,你觉得这是暴力吗?

    两人说话时沈念就低着头发呆,她还没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来,身体又疼又冷,一直在小幅度地颤抖。此刻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十分疲惫,即使靠坐在床上,也有种摇摇欲坠之感。

    听到廖和平叫自己名字,她条件反射地抬起头。

    她看向廖和平的方向,然而入目的一切人和事物突然不断扭曲,方向感完全丧失,听力也变得模糊,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然而晕眩感已经席卷了她的大脑,使得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终于,眼前一黑,世界重归于寂静。

    黑暗中,沈念感到有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她,似要将她往更深的地方扯去。

    她不断下坠,下坠。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看到了光。

    以及,一朵在水晶罩中绽放的玫瑰。

    她走过去,静静看着它。

    而后又抬起手隔着水晶罩轻轻描绘它。

    四周响起音乐,穿着酒红色裙子的她和弗兰克突然从黑暗中走出,缓缓走进光圈之中跳起了华尔兹。

    沈念这才恍然,原来她竟是在梦中。

    梦中的弗兰克还是旧时模样,金色的发一丝不苟地梳起,穿着纯白色西装、扎着领带。

    他们已经好几年未见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零六年,他和SQ创投的人一起来中国考察互联网行业的发展。那时他已经有了未婚妻,据说是他大学校友,一位十分优秀的女风投。如今几年过去,两人也快步入婚姻殿堂了。

    曾经年少时的爱恋和誓言早已随风。

    不管自愿还是被动,大家始终都在向前走着,没人能真的停在原地。

    她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跳完一支舞。

    黑色的天空突然下起了玫瑰花雨,花瓣纷纷扬扬,在空中翩然起舞。

    她沉醉其中,想要伸手去接,然而还未等她伸出手,那花瓣便成了血。

    猛地回头,原本在灯光下起舞的两人已经不在了,那保护着玫瑰的水晶罩已然粉碎,枯萎的玫瑰倒在碎片之上。

    她想走过去将那花捡起,可无论怎么也走不过去,那光照的地方离她越来越远。

    等她从黑色的梦境挣脱回到现实中时,一瓶点滴刚好打完。

    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家庭医生正帮她拔掉手背上的针头。

    屋里很安静,只有心跳与呼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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