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色美 (純百)_一 見她色美,起心私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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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見她色美,起心私之 (第3/3页)

契上只說以自己抵那一百兩的賭債,到底是被賣身為奴,抑或被賣去窯子出賣身子,以後要被千人枕、萬人騎?想到此,頭低低垂下偷偷抽泣。

    凌雋珈本來倚在窗邊,也沒有去看她的想法,只是這哭聲持續太久,竟惹得她心煩,大叱:給我安靜點!她就這麼怕她嗎?她什麼都沒開始做。手沒換,嘴沒親!

    想了想,又覺得現在的自己在她面前,可是個窮兇極惡的男人,而不是女人,她怕她不無道理。唉算了,先帶回家再算。來日方長。

    郁滿蓁嚇得緊咬嘴唇,不敢再發出聲響,那雙手攥得裙子都快被攥破了,身子也縮得更小,深怕惹的眼前人不高興。

    抬起頭來   聽到那人命令似的口吻,郁滿蓁只能緩緩抬起頭來,調整了呼吸,往日那靈動的眼睛,如今都哭腫了,眼睛很疼,視線都糢糊了,可比起心裡的疼,比起被家人出賣放棄的疼,這種肉體上的疼,算不上什麼。

    郁滿蓁當然不敢望向凌雋珈,不敢和他有眼神接觸,只有凌雋珈細細打量,足足在姑娘家臉上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撇開臉。郁滿蓁感受到那人目光移開,就馬上重新垂下頭,連呼吸也是細細的。

    凌雋珈自是明白她視他如夢魘,卻也不在意,撥開簾子,知道已經入了城,才又瞧了她一眼,見仍是那怕得要命的姿態,搖了搖頭,不過一息間似是想到什麼,對馬車外的手下招了招手,吩咐:先去飄香樓。那手下拱了拱手,馬車隨即改道。

    郁滿蓁只聽見先去什麼香什麼,以為是縣城中人人皆知的添香閣,以為是要賣了她,以為自己清白就要不保,瞬間驚出一身冷汗,噗通一聲,雙膝落地,跪了下去:不要,我求你了。

    不要?他一頭霧水,不要用膳?在她家折騰了一整個上午,才堪堪處理好所有事情,自己都有點餓前胸貼後背,她怎麼會不餓呢,當時去到家的時候,明明看到郁滿蓁一家四口正布好了早飯的飯菜,還沒有來得及吃上一口,自己就來催債。

    說起來,當時看到她家的經濟情況,真的不太樂觀,破舊不堪的飯桌上,吃的都是野菜稀粥。

    求你了郁滿蓁看他遲遲未有反應,正打算嗑頭,凌雋珈見狀,伸手阻止了她的行徑,問道:你是否有什麼誤會?

    求求你,我不想去那,那....什麼添香閣。郁滿蓁說時候,淚水幾乎噙滿了眼眶,快要滿溢而出,那可憐楚楚的模樣,看得凌雋珈心有戚戚焉。

    我說的是飄香樓。她果真是誤會了她要賣她到妓院去,竟把她當成是像她大哥一般的貨色,也許在郁滿蓁的心中,她比他哥還要令人不齒,畢竟她這種人,比惡霸還要窮兇極惡,討債時的兇狠模樣,把多少姑娘家嚇的花容失色,動不動就砍手砍腳,血肉橫飛,她怕她這不是很正常嗎?

    就算她想去妓院,也不會賣她去侍候男人,這個人只能服侍我一個而已。凌雋珈如此想。

    郁滿蓁聽罷,以手拭擦臉上的淚水,欲說什麼,只見那人從袖口拎出一塊料子上好的手帕,當即明白了他的好意,她怯怯地取過手帕,發出那如蚊子般的謝謝二字。

    這個人似乎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般壞。她心想。

    二人都沒有再說話,空氣似是凝結了一般,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郁滿蓁仍舊低垂著頭,只是她大著膽子在偷偷的觀察著他,他的手,這個男人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長,色如蔥白,指甲修剪得很整齊,比很多女兒家的手都要好看。

    馬車很快到達飄香樓,二人先後下了馬,郁滿蓁跟在她的身後,前往二樓的雅間,凌雋珈叫她同坐,等了一會,小二熟練地送來三葷兩素一湯,還泡上一壺極品鐵觀音。

    還不起筷?難道你真的不餓?凌雋珈見自己都扒了兩口飯,夾了菜,她還沒有起筷,臉色不悅地說。

    郁滿蓁聞言,馬上聽話地低頭吃飯。凌雋珈嘴角似笑未笑,看她只敢吃飯不敢夾菜,隨即夾了一塊肉,放進她的碗裏,也不言語。這一舉動,又嚇了她一跳,立即道了謝。

    郁滿蓁心裏充斥著一萬個想法,一千個疑問,為何她一個這樣身份的人,他也會跟自己同枱共食,而且去的地方還是這個縣城中最貴的酒樓。此人到底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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