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色美 (純百)_三十 不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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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不哭 (第2/2页)

  五丫卻無人疼。爹不親娘不聞,老鴇欺她,嫖客辱她。她的日子這麼難過,每日活在黑暗,看不到天明。

    一想到她活得這麼慘,自己卻愛莫能助,什麼都幫不上忙,真是沒用......好想大哭一場。

    ******

    幾日前,凌雋珈帶郁滿蓁逛街添置些針黹用品,經過花街一間妓院外,目賭有有年輕小姐不欲被一堆無禮的花花公子摸腰輕薄,伸手抵擋,反被一名囂張拔扈的華衣男子揪著頭髮欺負,出言辱罵她下賤娼妓,故作清高。

    凌雋珈皺著眉頭,這些書生打扮的所謂文人雅士,平日讀聖賢之書,滿口仁義道德,實際不當妓女是人,半分尊重都沒有,她一向嗤之以鼻,恥與為伍。

    而這些當眾調戲娼樓女子之事,早見怪不怪,若是時常經過花街柳巷,更是能看到類似行徑,頻繁的上演。莫說平民百姓,即是神仙,亦愛莫能助。

    看阿蓁臉色差的嚇人,一副想上前為該名女子解困的模樣,凌雋珈搖了搖頭:阿蓁,我們不住海邊,管不了那麼寬。

    阿蓁嗯了一聲,低頭不去看,凌雋珈說得對,何況自己過去了,也不一定能幫上什麼忙。徒添煩擾而已!

    可是很快的,郁姑娘由青樓那被欺侮的小姐,想到昔日被賣到窯子的故友五丫,她就心情更差了。

    窯子比青樓和妓院都要低等,那裡都是賣身作娼的女子......肯定被人欺凌得更甚。

    郁姑娘連日悶悶不樂,凌雋珈看出來了,問她,不說。

    凌雋珈一連問了好幾次,又試探,郁姑娘都不肯說是何事惹她不樂。最後凌雋珈故作生氣,郁姑娘才坦白。

    凌雋珈聽了,笑笑,不是什麼大事,想見就去見唄。她問郁姑娘知不知是哪個窯子,要是知道就好辦,郁姑娘點點頭,猶記得某次走錯路,誤入了窄巷,碰到過一次。於是凌雋珈就帶了郁姑娘往城西一家窯子去找童年好友五丫。

    郁姑娘帶著既怕又想去的心情,很是躊躇。她一個姑娘家的,從未去過風月場所。她疑惑地問:凌雋珈,你看來都不緊張,你以前去過麼?

    你猜。凌雋珈帶著曖昧的笑,呵,就是不告訴你。

    ......。郁姑娘剜了她一眼,你這人,要是不僅去過,還常去,我就......她如此想,心情莫名跌到谷底。

    沒有去過。人家窯子裡的姑娘都不怕,我緊張啥?窯子是賣身場所,裡面的小姐和恩客都是肉體交易的,凌雋珈好女色而已,沒有飢渴到那種程度!青樓倒是過去好幾次,生意上的應酬。

    我們午間就去,趁不旺場,沒什麼客人時,比較方便。不然你想去,我也不給你去。未了,還補充一句:危險。被誤當成娼妓就危險了,不僅怕她被人吃掉,也怕她被色狼吃豆腐,佔了便宜。

    兩人的馬車未到申時,就到了窯子正門外,一臉厚粉的老鴇才起來,就被逼出來迎客,語帶不滿,心想是哪個男子那麼早,就管不住那孽根,要急著找女人消火?

    抬眼就瞧見一名長相俊朗、身形高挑的男子,一身華麗衣著,一看就知是富貴人家,不滿的神色瞬間退去,笑得花姿招展的迎接貴客。

    凌雋珈仍是那一張冷得嚇人的俊臉,冷聲道:這裏有沒有一個姓白,叫小滿的女子?白小滿是五丫的本名,老鴇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唯有追問更多資料,凌雋珈也不清楚,就把郁姑娘喚過來,要她比劃比劃,詳細形容一番。

    老鴇也是奇怪,這一男一女的,大白天的,過來找什麼人,語氣開始變得不甚客氣,凌雋珈往她手裏塞了一些碎銀,那老鴇張著滿口爛牙的血盆大口又笑了起來,殷勤的說:白小滿呀?你說的是嫣嫣吧?

    老鴇敲了五丫的房門,要她梳洗一下準備接客。五丫提及自己尚在月事中,老鴇惡狠狠的乜了她一眼,你他媽的這都多少天了,別忽悠我,趕緊的!再推卻我就找人打你一身,把貓塞在你褲裡,看你還敢不敢說不!話畢,也不管她的意願,徑直走去招呼兩位客人。

    她把二人引到嫣嫣所在的房間,就識趣的離開了。邊走心裏邊嘀咕,這世道越來越可怕墮落了,這些富貴人家的年輕男女,可真會玩,這兩女服侍一男的,嘖嘖,有夠齷齪的!

    白小滿,五丫,不,現在是嫣嫣,心裏祈求,今日這個客能稍為溫柔點,可別像前幾天那個糙漢,她真的會受不了,被肏得兩天都下不了床。

    嫣嫣怕不聽話得罪了老鴇,被體罰、被罰沒飯吃餓肚子都事小,最怕以後對方專找變態的客人來虐待她,只能無可奈何的開了門,入眼的是一名高她一個頭,五官俊朗,但神情冷酷得讓人有些畏懼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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