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色美 (純百)_四十五 戳穿真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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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 戳穿真相 (第2/3页)

然搞砸了,也許連肉渣也吃不到。

    何星豁然開朗,點頭如搗蒜:好的,老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給我多一個月時間,看能不能把那個人拿下。

    他雙手拄著桌子,齷齪的笑道:說起郁滿墨那廝,他現在看到粗豪的漢子,許是驚得汗毛都豎了起。那次被肏得可慘,叫得死去活來,豬嚎一般。後庭戳出大窟窿,他比劃了一下窟窿的大小,血污染了大半被褥。呵呵,說不準一想起可能隱隱作痛呢!

    何星笑容陰冷,繪形繪聲講述郁滿墨被肏爛後庭的慘況,凌雋珈沒有半分幸災樂禍,反而陡然沉下了臉,撇撇嘴低低的道:讓這個襟裾馬牛,衣冠狗彘的人渣生不如死好了。

    她頓了頓,最好再找那兩個虬髯大漢,輪著肏他個三天兩夜,看他的腦子敢不敢在淨想些害人不淺的壞主思。茶杯重重磕在桌上,臉上劃過一絲狠勁。

    那人背著阿蓁和滿香做虧心事,可多著呢!郁滿墨前天還來她新開的賭坊搗亂,說什麼自己不過是問自家未來妹夫討點零用而已。不知他吃錯什麼藥,恬不知羞,看來是嫌上次教訓不夠狠?

    凌雋珈黑眸透出冷意嚴峻,任誰看到這雙眼,亦不自覺地和她保持一段距離。

    郁姑娘躲在門後,得悉大哥染上賭癮的真相以及前陣子他突變鬱鬱寡歡的原因。臉色煞白,手指攥得泛白,身子在微顫,心口堵得慌,像遭遇數百根針扎入一般疼痛,扎得千瘡百孔。

    她跌跌撞撞的又繞了一個圈,再假裝剛抵達。戳穿真相後,郁滿蓁對凌雋珈表現得冷淡,凌雋珈心下有疑,問是誰惹怒了她,同時伸手幫她攏好外袍,取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穿衣的,袍子鬆鬆垮垮的,胡亂披在身上,是不是急著為她送飯呢。

    郁姑娘勉強擠出牽強的笑容:我有點不舒服而已。

    哪裡不舒服?凌雋珈一貫溫柔的問。

    就...來了葵水。郁姑娘隨意找了個藉口,她身體沒有不適,不舒服的是心。

    凌雋珈打開食盒,見菜色極為豐富,又是一番誇讚,表示自己正餓了,兩人一起吃完,待會派人護送她回家休息。

    郁姑娘不知有聽沒聽全,隨意的嗯了聲,卻是未有舉箸。

    我來葵水沒有胃口。郁姑娘心裡苦澀,不看這人。

    看來心情也不好,不想多說話,凌雋珈思考著。開始是有所狐疑的,復又算了算日子,好像也是這幾天了,她還是信了郁姑娘真的由於來月事而抱恙。

    之後郁姑娘以身體不適為由,第二天並沒有送飯來,凌雋珈體諒她身體不適,並沒有多想。

    原來小美人可憐兮兮的,一人獨看躲在房裡屈膝埋頭,窩在床榻上一直哭個不停。豆大淚珠滑落臉頰,顆顆砸到榻上,沾濕了床墊,哭到整個人都沒有力氣,喉嚨澀酸,眼睛模糊。

    得悉郁家一直被凌雋珈算計,陷入困境,那人為了奪取自己的身心,做的都是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思及此郁姑娘一時難以接受,不知道怎樣面對凌雋珈。

    果然是個混蛋,還這樣對大哥。倘若大哥是個姑娘家,遭受了這般凌辱,恐怕早就投井自盡、投河自殺了,離開人世了吧?

    自從大哥變成這般渾渾噩噩、神智不清,爹的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雖有她每個月都有給銀兩維持家中生計,但爹爹卻一副吃著龍肉也高興不起來的樣子,也許是無時無刻都在擔心大哥吧,畢竟他是郁家的唯一男兒。

    人在怒極的時候,對另一個人產生了怨恨,往往只從壞的角度去想,一直想對方做了什麼壞事,想的都是對自己不好的事,卻忘記了對方一直待自己是極好的。

    她胡思亂想,甚至懷疑凌雋珈和那個史福是沆瀣一氣的同黨。否則史福怎麼可能接連的看上她和滿香,難道真的是凌雋珈在背後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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