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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1) (第4/4页)
,要自己承受不住疼痛和羞辱招供出来……「如果上刑,这么揪 住拉扯也太不方便了。小声应该会用钩子穿透奶头,或者在奶头上打上环,再勾 住环往外拉吧?」 何弦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脑洞战栗了,「那时,我应该已经给小声生了孩子, 而且孩子还没断奶。钩穿奶头的时候,他还挤我的奶子,奶水和血一起喷出来, 红红白白的洒了他一身……可弄脏了他是不是不太好?还得洗衣服……脏了活该 ,谁叫他欺负我的,而且他那会儿肯定也没穿衣服……」 在脑海里模拟着被弟弟酷刑虐待的样子,何弦感到一阵酥麻自尾椎骨泛起, 上通头顶百会穴,下到十根脚趾,与阴道里肉棒抽插带来的快感交汇在一起,彷 佛过电一般。 她再也咬不住牙关,原本强忍着的呜呜啊啊,瞬间冲破喉咙,变成了放纵的 爽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插漏了……啊啊啊啊啊小声不要 ……啊啊奶头要掉了……啊——」 在一声如同天鹅临死的哀鸣后,何弦浑身痉挛,将她秀丽的脖颈拼命向后仰 起,身子绷得像一张弓,手指脚趾都拼命挛缩,强健有力的两条美腿紧紧盘住弟 弟的腰,彷佛要把他箍在自己身体里。 一股热流冲刷着何声的肉棒,让他知道面前的美人儿经历了何等的至乐。 然而,何弦虽然爽到了高潮,何声却是还不曾从姐姐身上获得充分的满足。 他就着何弦双腿紧锁自己的势头,直起身子,双手挪到何弦背后,用力一扳 ,就把何弦上身扶起,姐弟两人四个奶头顶在了一处,再向后一坐,腿向前伸, 何弦不自觉地松开了腿,就跪在了弟弟腰间。 何声的大肉棒依然戳在何弦逼里,正好做成了个倒浇蜡烛的式样。 要说「倒浇蜡烛」,也是做爱常见的姿势,但何声这根「蜡烛」 可是非同小可,本来就有十七八厘米长,何弦阴道又较常人稍稍短了一些, 如今被扳到弟弟身上,就觉得花心如中巨杵,酥麻痒痛,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而且这坏弟弟的坏东西,居然还抵着花心不断研磨,彷佛要破宫而入一样, 直磨得何弦哀叫不已,简直想立刻死了,好免遭这五味俱全,受不了又舍不得的 罪。 何声见姐姐这般动情,不禁又加了几分精神,腰部挺动,一下下撞在花心之 上,又将手去捻何弦已经胀硬的奶头,伸舌去舔她的耳朵,三管齐下,只弄得这 美人儿姐姐淫血翻腾,口中亲弟弟亲哥哥乱叫,两瓣蜜桃臀儿在何声股间不住旋 磨,声声只唤「弟弟操烂了姐姐」。 两人恣意放纵了二三十分钟,何弦终究身子娇弱,腿渐渐软了,臀也旋不动 了。 何声见姐姐要支撑不住,遂在姐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何弦会意,撑持着从 弟弟身上起来,甩掉早已揉得皱皱巴巴、沾了许多淫水的连衣裙,跪伏到沙发榻 上,将小屁股高高噘起,两腿分开,露出已经被操成红嫩小洞、一时合不拢的逼 门,等候弟弟临幸。 何声见姐姐摆好姿势,也不客气,两手把住何弦的翘臀,一撞而入,直插得 何弦又长吟一声,嘴里叫道:「好弟弟,真要操烂姐姐的逼了。」 何声急着泄精出火,也不答言,把稳姐姐的腰,大抽大送,直插了两三百棒 ,撞得何弦身子乱颤,两奶齐摇,一对肉梨带着顶端的花生米在身下弹来弹去, 煞是好看。 何声侧眼看到这景象,不由得兴致大发,肉棒撞个不停,手却从姐姐腰臀上 松开了,向前去拍打何弦的奶子。 只见他左右开弓,只打得两只雪奶左摇右晃,渐染嫣红。 一时间,肉棒在逼中抽送的声音,小腹与臀瓣撞击的声音,手掌抽打奶子的 声音,以及何弦婉转哀吟的声音,何声粗重呼吸的声音,混成了一首诡异又和谐 的交响曲。 又撞了三五百抽,何声身子突然一绷,向何弦背上倒去,原本在抽打何弦奶 子的双手改伸为握,在无法一手掌握的一对肉梨上捏出两个手掌印,下身紧撞几 下,一股精液喷将出来,直射何弦的花心。 何弦原本已被弟弟干得不知今夕何夕,这时骤感一股温热的液体撞在逼心子 上,刺激得秀颈高昂,长长地吟叫一声,便整个人伏在沙发榻上,动都动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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