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_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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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2 (第2/4页)


    说完,妈妈挂断了视频。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默念着,心中想着,“怎么这么耳热?”

    “啊!”我突然想起来三年前我对那个自称是“红楼楼主”的女人描述过我要嫖的对象,我特意在妈妈的女警身份基础上加上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要能歌善舞”这种与妈妈完全不沾边的要求。

    “不会吧……”我暗暗地问自己,然后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们总不能找贺春雨教授这种级别的人做扣儿吧?更何况是为了我这种没钱没势的普通人。”

    我甚至有点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又过了一个月,在和妈妈惯常性的视频中,我例行公事地问:“妈,最近工作忙吗?”

    妈妈叹了口气说:“还好,不忙。就是上级领导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竟然找了个舞蹈老师下班之后教我们跳舞,说是什么锻炼肢体的柔韧性,调整呼吸方法,以缓解工作中的疲劳。本来6点下班,现在跳完舞都7点了,局里的同事没一个不抱怨的,这都持续了一个月了。”

    我说:“妈,警察的工作量不是已经很大了吗,怎么下班了还折腾啊?”

    妈妈说:“可能是领导要求业绩吧,每年公安局都有培训指标,美其名曰素质拓展,别的单位都是请人讲讲法律,讲讲心理学什么的,我们倒好,安排了个学跳舞!”

    我也摇了摇头说:“妈,你就忍一下吧。”

    妈妈说:“只能这样了,警察不想着为人民服务,成天考虑自己的业绩,搞些幺蛾子。邓通,不说了,你忙你的吧。”

    妈妈挂断了视频。

    我是两年之后才回国的,但这是我跟妈妈的最后一次视频。之后的聊天妈妈一直坚持打字,极少数的情况下也会语音,但是从来没有视频过。

    我也发现视频聊天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对方什么样,何必一定要看见呢?

    2013年,我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的祖国,见到了思念已久的妈妈。

    “妈,我回来了。”我进家门,看到妈妈在客厅等我,这时已经是半夜12点了。

    妈妈这几年几乎没什么变化,虽然已经是49岁的女人,但依然保持着少女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依然紧致,漂亮的杏仁眼依然闪闪发光。不知是不是错觉,5年过去了,妈妈反而更年轻了。

    要说是变化,就是感觉妈妈的胸好像大了一点点,从B-变成了B,如果不是特别热悉的人应该看不出来,但这点变化不足以引起我的丝毫怀疑。

    “啊,邓通,终于回来了。”妈妈也很高兴,她走向我,帮我放下行李,拍了拍我的肩旁以示欢迎。妈妈表达感情的方式向来收敛,我也适应了。

    “妈,这么晚了还穿着正装,没准备休息吗?”我问。

    “没,最近工作忙,也刚下班没多久。我还没吃晚饭呢,刚在楼下买了点,你刚下飞机也没吃呢吧。我点了两种不一样的,邓通你想是吃牛杂面还是牛肉泡馍?”妈妈很自然地说。

    我说:“泡馍吧,牛杂味太重,刚下飞机想吃点清淡的。”

    妈妈点了点头,没说二话,打开了牛肉泡馍的包装袋放到了我面前。

    我刚坐下想动筷子。

    “啪”,妈妈打了我个耳光,“吃饭之前不洗手吗?”

    我好几年没被妈妈打过了,差点忘了她这个动辄打我耳光的习惯,一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我心中流过一阵暖流,但却依然抗争道:“妈,我都27岁了,博士毕业了,能不能以后不打我了?”

    “啪!”妈妈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在家里少给我讲道理,这个家我说了算。

    快去洗手,我是为你好。”

    我摇了摇头,看来妈妈是改不了了,话说回来,一点小事我又何必抗争呢?

    于是我走到了水池,拿起香皂开始洗手。

    “脸也洗一洗!做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了,不知道沾了多少细菌!”妈妈的声音盖过了水流声。

    “好!”我也喊了一声,然后用香皂认真地洗了洗脸。

    然后走到桌子前坐下,吃起了牛肉泡馍,妈妈也在那边吃起了牛杂面。

    我心中隐约地想:哪个餐馆会同时卖泡馍和牛杂面呢?

    但只是轻轻地想了一下,没有认真思考。

    我确实饿了,吃得狼吞虎咽,不一会便大汗淋漓,快美无比。

    “邓通,近期什么打算,工作定了吗?刚回国,得找朋友聚聚吧。”

    “是啊妈,明天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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