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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面相觑。我和其他人一样坐直了腰板，静候着凯斯开口。

    “哈。”

    凯斯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是一个不好的征兆。

    “福布斯上的新闻大家都看了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提问，大家都慌张地环视对方。

    凯斯放下报告，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

    “如果你们看了的话，你们就大概能知道我到底有多少财产。当然实际肯定比公布出来的还要多。”

    不知道凯斯为什么突然谈起了对财富的自豪。但很快凯斯弯起嘴角冷笑了一下。

    “这样的企划能毁了我所有的财产吗？如果要做的话，就要比这花费得更多！我在游艇上花的钱都比这部电影要多。你们到底是要做电影还是要给我搞一千个这样的垃圾出来？你们这辈子就是为了看这种电影的吗？那可太棒了！”

    凯斯鼓起掌来，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哇”的感叹。谁也说不出话来，尴尬的沉默徘徊在每个低着头的工作人员身上。

    凯斯咬牙切齿道：

    “你们就是为了做这种东西给我浪费了一年时间？这种东西我每天要多少有多少。光有钱垃圾就能变成名作了？垃圾就是垃圾，不过是浪费了钱的垃圾。没意思就没价值，没价值就没票房，到底还要我说多少遍？”凯斯皱着眉头把报告扔进了垃圾桶。

    即使凯斯说了很多粗话，也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反驳他。我清空了片刻头脑，忽略了他刚才所说的一切。毕竟神既然给了人两个耳朵，本来一个就是一个用来听一个用来忘的。

    凯斯很不耐烦地胡乱捋了一把头发。

    “之前的一切都作废，给你们三天时间给我从头开始。我希望下次不要再让这些垃圾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凯斯说完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我径直跟在他后面。

    他一边走，一边掏出香烟咬在嘴里。直到他点燃香烟，吐出了第一缕烟圈为止，凯斯从未停止过脚步，当然也没有回头看过我。

    “叫辉泰克来。”

    “好的。”

    我立刻回答。凯斯仍然向前走着。

    “这周要增加人员。”

    “知道了，是说周末船上派对的经费吧？还有什么要追加的事项吗？”

    他甚至没有告诉我派对的目的，我试着想试探一下他的想法。凯斯第一次回头看了看我。即使这样也只是轻轻的一瞥，没有停下脚步。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知道了。”

    我做出了同样的回答后，闭上了嘴。对于一般的社交聚会，很多时候都是马马虎虎就混过去了，唯一需要注意的只有邀请嘉宾的名单，但这是凯斯关注的事情，这种聚会我的负担反而小一点。

    凯斯再次转身向前走去，我突然觉得他好像笑了。我心里很奇怪。凯斯开口了。

    “你很有眼力见儿。”

    “谢谢。”

    我一时真心地回答道。我从来没想过这个苛刻的男人会承认我。当我对突如其来的赞美感到意外时，他说道：

    “方便多了。”

    尽管更像是自言自语，但更让我感到由衷。对这个男人来说，我是一名真正有用的秘书，仅仅而已。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还是在瞬间停下了。我掩饰掉自己的情感，像往常一样微笑着。

    “是吗？真是荣幸。”

    我费力地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