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舍身取义的美艳武姬在战败后被残忍处决_【舍身取义的美艳武姬在战败后被残忍处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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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身取义的美艳武姬在战败后被残忍处决】 (第3/14页)

的直起身,半倚半靠贴在北斗姐右侧,她身材高挑仙俊,再配上那双不适合战斗的10cm高跟靴,我只能勉强够到下半球。

    「没事吧…」

    温热的口馥吹过额头,我只觉浑身闷热,头晕腹痛不是滋味,听着她温柔御气的沉吟,眼皮不自觉地打起架来,耳畔传来胸部的律动还有她沉静的心跳。

    耳朵贴在侧乳上,海上大风大浪颠簸不停,那对沉甸甸的豪乳也不甘示弱地汹涌着,水滑润嫩的乳肉蹭着的脸上下颠沛,开襟锦袍完全不掩饰乳沟的深邃,皮质的胸托也只能掩住半城丰满,那呼之欲出的硕乳丝毫不见下垂,迎着风雨傲然挺俏。

    「哈呃…哈…阿…」

    呼吸急促,倚在美人身侧只觉浑身空乏无力。

    一双冰凉素手抚上来,纤长白皙的玉指抹掉我眼角的雨水,拨开发丝,用手背轻轻贴上我的额头,接着,我听到她的心跳声迟滞了一瞬。

    她没多说什么,用手捂住我的脑袋往胸口贴了贴,指尖挑开胸托的绑带,北斗将自己的乳房敞开些许,不再勒的那么紧,释放出来的嫩滑侧乳捂住我的脸蛋,虽然这样有些不好意思,但无力的我只能将头靠在她的腋下,任由乳肉枕在脸上晃动磨蹭,她身上醉人无比的烈酒芬芳催我入睡。

    忽然,乌云压了下来,微微睁开眼,被雪白遮住半边的视野里,四五面黑帆在波涛中起伏。

    「北斗姐…」

    她没回应我,抬起眼,只看见那一向傲然的红颜正深呼吸着,如临大敌般凝视前方。

    握住腰间的刀,试着抽出的时候又被她按住了,我沉下一口气用力直起身,摇摇晃晃地站在北斗右侧。

    「哈…哈阿…」

    喘着气,在腰间一阵摸索之后我将佩刀抽出来,说不上来是为何,身体里残余的执拗撩动着战意,捏着刀,手中却没有实感,身体也软绵绵的。

    怪了…还没掉进海里呢,咋就…溺水了呢…朦胧的世界里,对面领头船摆了过来,死兆星号与对方很近,我甚至能看清楚站在船头的矮个子倭贼,他披散着头发,佝偻着身躯,扭曲狰狞的脸上挑着笑,提着一把卷刃的武士刀呜呜喳喳地嚷着。

    「哪儿的船?喝的谁家酒?发的哪份财?走哪儿的道?」

    北斗船长振声嚷道,提起巨剑向前半步将我掩在身侧。

    对面的贼首见船长是个美人也乐了,挤眉弄眼先是回头哄笑了一阵,又招呼起一个手下走上船头。

    那贼眉鼠眼的家伙看起来文质彬彬,穿一卦长衫,一看就是璃月人。

    北斗姐的眼角一抽,微蹙起眉,眼神更锐了些,对船那璃月文人提着衣摆踱上前,本该是优雅的动作,却像是个滑稽的脱衣舞娘。

    他微微欠身,扬起灿烂的笑容挑眉谄媚道,「久闻龙王大人芳名,今当一见,真是美艳绝伦,豪情万丈!」

    「切。」

    「回龙王大人话,小人身后乃是稻妻官船,喝的是百家江湖酒,发的是四海朋友财,走的是官家道,往璃月西去三日有余。」

    「你既知规矩,又认得孤这张脸,应是知道这海上,谁是主家。」

    「是是是…」

    他点头哈腰阿谀一阵,又和身边的浮浪人转达,那张尬笑着的脸无奈地抽笑着,「北斗船长,咳…南十字家大业大,不拘这一时盈亏,可否…」

    「不可。」

    斩钉截铁的回绝,风雨中,两位船长的对视越来越紧张,那狗腿子支支吾吾半天一句也不敢多说,贼首也明白了,狂笑一声推开他,叽里哇啦说了一大堆稻妻话。

    「あた、訳してやれ。」

    他抬起刀指着我,又点点身旁的北斗,那意思…好像把我当成了跟他身边那璃月奸贼一样的翻译官。

    「我听的懂稻妻话。」

    北斗淡淡地说道,暴雨噼打着桅杆猎猎作响,立在身前的巨剑逆风啸叫,衣摆飘扬。

    压迫感再度涌入胸腔,身体冰冰凉凉的,摸上去却烫得吓人,晕乎乎的视野中,敌船从两侧悄悄驶来将死兆星号围在正中。

    北斗一动不动地立在船首,眼神从未飘忽半寸,云中闷雷闪烁的瞬间,她开口幽然,怒意道:「叫你的狗来拿。」

    下一瞬,大浪迎头打来,船首被骇浪顶得老高,脚下的甲板顿时变成陡坡,我死死扒住船舷不让自己滑落。

    然而对方等的就是这一瞬,巨浪顶起船头,船腹完全暴露在炮火中,包围在死兆星号周围的贼船同时开火,纵是南十字旗舰也难敌如此围攻,若是命中,必死无疑!「喝!」

    一声怒吼震碎狂涛,只见那美人舞刀沉势,名为古华的金纹黑铁刀绽出霞光,落刃砸穿甲板,这一刀竟硬生生将船头连带着海潮压了下去!我只觉脚下一空,彷佛整个世界沉没下去,致命的船腹躲开了炮弹,而立于船头的我和北斗则瞬间被杀意包围。

    炮弹的温度撕破风雨,它彷佛就在眼前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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