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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分，所以每日只能分得两餐，每餐只有一份粥，一份汤，一份主食。如果要加餐，需要先到司膳处提出申请，再由司膳核请内廷批准。”

    明源一丝不苟的宣读着规章，严肃的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但长灵和石头都觉得他很和蔼，因为他们终于有饭吃了。

    虽然汤是很小的一碗清汤寡水，只在表皮飘着几片菜叶，粥是很小的一碗糙米粥，主食依然是糙米窝头，且从两个变成了一个，两人还得掰成两半分着吃。

    “另外。”

    见对面主仆二人都只眼巴巴的盯着食盘看，明源不悦的清了清嗓子，道：“我听说，少主入宫已经两日，却还没有开始学习宫中的规矩和礼仪，前任掌事实在太懒怠职务。从明日起，我会为少主详细制定每一日的学习计划，少主必须准时到内官处报到，若是迟到或早退，我会依规矩执行宫规。”

    说完，明源就离开了。

    石头小声道：“奴才怎么觉得，这位明源掌事，虽然不刻意刁难人，但……似乎并不比那个臧獒好对付多少。”

    长灵已经拿起食盘里的窝头掰成了两半，道：“有进步。”

    石头才明白少主是在夸自己，脸一红，不好意思抓了抓脑袋，道：“老跟在少主身边，自然努力学着点。”

    长灵将一把窝头递给他，道：“记得找花盆。”

    这点食物根本不够他果腹，他还是需要自己种灵草吃。

    吃完午膳，长灵依旧坐到廊下翻书，并整理石头这两日为他提供的一些灵草标本。

    一个内侍忽然捧着一个长匣子走了过来，道：“长灵少主，夜里部的张鹤首领听闻您入宫，特意命人送了贺礼过来。”

    内侍放下匣子就走了。

    主仆两人对望一眼，石头道：“少主与天狼十六部并无往来，夜狼部的首领为何要给少主送东西。要不，奴才打开看看？”

    长灵点头。

    石头半跪下去，打开匣盖只看了一眼，便吓得尖叫一声，丢了手里东西。

    长灵侧目一看，赫然是一整张新扒下来的血淋淋的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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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灵盯了片刻, 道：“把东西收起来。”

    少年声音比平日任何时候都冷静。

    “是。”石头壮着胆子上前，哆哆嗦嗦把匣盖重新扣上, 道：“少主，现在怎么办，他们会不会直接杀进宫里来。”

    因为这张血淋淋的狐皮，这座阳光煦暖的惠风殿在石头眼里都变成了长着血口大盆的怪兽，那些一直仅以传说与幻象存在于脑海中的凶恶豺狼也仿佛有了实质。

    长灵摇头：“这种东西轻易进不了内廷, 你想办法去查查, 是经谁的手送进来的。”

    “是……”

    石头两腿仍在打颤，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师父手下一个稍微机灵点有眼色的毛头小子而已，和在布满杀气的狼窝里行走相比, 以前和祝蒙殿里侍卫干架那点孤勇算个屁。

    长灵道：“不用怕, 两军交战, 谁先沉不住气谁输。”

    “我们现在最大的劣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