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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要吞吞吐吐可以吗？”

    “……你教我打架好不好？”

    原本还懒洋洋地垂着的猫瞳倏忽之间瞪大，江遥张张嘴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仿佛脑子被烧坏的燕蘅。过了片刻，江遥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的脑子被雨淋坏了？”

    干净的少年音带着一点点颤抖，许勤早就溜之大吉不想再看燕蘅犯傻。

    “没有……我就是不想你以后出去打架……以后要是有谁来挑衅你，我帮你打回去。你只需要好好的享受生活就好了……”燕蘅的情绪染上低落，亮晶晶的眼睛如同命运走到尽头的星星，一点点的开始黯淡、挥发。

    江遥的眉毛稍稍往上一挑，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精致的五官带上了似笑非笑的味道：“我能告诉你的呢就是，你去多做几道数学题还要实际一点。”

    江遥平日打架也没有那么的狠，只是正好碰上了一点事情，情绪发泄不出来憋的难受，那下手自然也就更狠了。

    “可是，我想保护你。”

    碧绿色的眼睛不经意间撞入黑漆漆的瞳孔，那被蒙着黑色的城市，繁华梦幻，仅仅是那淡淡的一瞥就可以窥见宇宙间最为闪烁的星河。

    燕蘅紧张地站在江遥面前，手足无措。他的眼睛带着恳求地凝视着神情自若的江遥，朝气蓬勃的少年，带着对心上人的小心翼翼就那样僵硬地站着，顽固得比石头还坚定。

    江遥神情微怔，唇角的弧度在世间烟消灰散。他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心情。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来保护我？

    江遥冷漠得就像是玫瑰上的尖刺，全然不给别人触碰的机会。他站起身，手指一弯勾起椅背上的外套。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想保护你。”

    燕蘅拽住江遥的手腕，他浑身紧绷可手指还是在努力控制着力度，生怕弄疼了江遥。他的眼睛执着地看向那碧绿来还有点黑色的双眸，黑漆漆的瞳孔与那淡漠的视线相接，明明已经被伤到了可仍然不愿意退后一步。

    “江遥，给我一次机会行吗？”算起来这是燕蘅第一次喊江遥的全名，其他时候不是喊小朋友就是喊宝宝，从未如此正经。

    江遥低下头，轻笑了一声。手腕被他强硬地挣脱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的拂过他耳边的碎发眼神一如既往的坚定。

    没有说话，可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连一次机会都不想给燕蘅，又或者说他就从未想过和燕蘅在一起。

    离开的脚步声在燕蘅的耳边放大无数倍，燕蘅呆呆地看着江遥越来越小的背影。他的牙关紧咬，肌肉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宽大的手掌握成拳头最后在其他人复杂的注视下直接砸到雪白的墙壁。

    一道又细又小的血流，不知何时印到了墙上。燕蘅侧过头，看着空无一人的位置，嘴角的笑容苦涩又自嘲。

    倾盆大雨轰然而至，江遥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靠在墙上，眼睛懒洋洋地注视着外面如同豆大的雨点。手指间转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香烟，胸腔微动，最后还是把烟丢弃到了脚边。

    谢辰从教室走过来，还没来得及恭喜江遥打架胜利就被这人的样子吓了一条。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脚步移动到江遥的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江遥纤细得仿佛只有骨头的肩膀上。

    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