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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用另一只脚想踹开他,却也被他擒住。他轻松的把我一点一点扯向他,我试图抓住什么却深知是徒劳用功,泽面色阴翳,脸颊还有我刚刚打的红印,骇人的厉害。 我眉心跳的剧烈,心里害怕却又怒火中烧,话语却是很平静“我会恨你一辈子。” 他顿住了动作,那阴翳的五官透着不可置信和受伤,声音颤抖的问“为什么....?” 年少时的调戏,为了一时兴起的逗弄,不过一句不经脑子的小孩话语,我早早忘却,他却一直记着。 “你说过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 他几乎是颤抖的把话语重复,希望能从我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因为愤怒才口不择言的模样。但是他没有,而我也从没有把那孩童时的戏言当真。他身躯强健,却在我面前表露出脆弱的一面,他的手在颤抖,他害怕我的厌恶害怕我的一口回绝。 其实我很想嘲笑他,但又怕他做出更过激的动作。 我冷冷的看着他,愤怒道“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 过后的几天里泽没再来找我,而我也被变相的软禁在这房间里。那日他走后,我就把床头的花瓶狠狠砸碎。那不知名的花透着诡异,以往几乎每日都会换上新的一束,除此之外,我已经想不到他能控制我消除我记忆的办法。 平日里都会有人给我送食物,我试图开门,门被锁死,试图开窗,窗被封住.....我只能坐在床头,桌沿床脚都被封上厚厚的护棉,碗筷都是塑料做的......他怕我会伤害自己。 这算什么? 变相的囚禁圈养? 我开始怀疑之前外出时,我被骚扰也是他故意安排的,这样我就会害怕外面的世界,寻求他的庇护,不然他为什么来的那么及时?而且这个地方可是教堂的地盘,他不会不了解,更不会人流如此大的地方竟只有一人来帮助我.......不能怪我把什么罪名都安在泽头上,他做了太多我始料不及的事情,我早该防着他了!他的眼神像一头蛰伏多年的野狼,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叼来的美肉吞吃入腹。 清醒后的时间里,我无一刻不思念着哥哥,自从那次泽说哥哥分身乏术,根本没办法回来找我后我就再也没有听过他的其他消息。因为我忘记了他。 这已经算是,我第一次,离开哥哥那么久。 离开我一直生活的环境。 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一点生存能力,那天的事无论是真的还是演的都已经对我产生了极大的阴影。我曾幻想过我得到自由,一个人住在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我想去哪就去哪。但没想到现实是那样残酷.....我的样貌为我引来了太多窥窃我的人,他们不过是因为同样窥窃我的哥哥太过强大而不得不压下心里的想法,一旦而跨出哥哥对我的保护。他们就会一哄而上,把我拆吃入腹。 我有些厌恶自己的容貌。 都是因为它,为我引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让我终生只能受别人的庇护。 但是很多时候我又不想划破它,我会想起哥哥,我与他血脉相融,我的脸与他极其相似,他把我从小养到大,付出的爱也是真实的,至少他不是因为我的相貌而爱我的? 其实我有些不太敢肯定,所以我颤着手摸着脸又放下。 先留着吧....万一,哥哥喜欢的也只是这张脸...... …… 泽不止一次试图跟我说话,但我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去理会。 他现在状况很不对,几乎每次来时,身上都带着浓郁的血腥味。我不敢激怒他,我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在他一大段长途的自言自语中,还是闷闷的回应一下。 每当我回应时,他原本无神的眼睛总是突然雪亮,会伸出手颤抖的想摸我,被我不着痕迹躲过。他道过太多太多次歉,我的回应让他以为我与他那摇摇欲坠的关系还能挽救,但每次都是在我的冷漠躲避中僵硬起身,失魂落魄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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