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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缘 (第15/21页)

舒畅地长叹一声,抬手轻轻抚上他的发髻。

    他贪婪地吸啜着,深深地含纳着,我只觉已顶到了他喉头尽处,堵得他有些呼吸不畅,那处软嫩包裹着我,又令人不忍离去。我索性轻轻抓着他的发髻,前后动作起来,他顺应着我的动作,吞吐不定。

    此处并非我府上,而是整个王朝的权力中心。此时,这个王朝最尊贵的人,正赤身裸体地跪在我腿间,如裨媵一般,予取予求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令我手下几乎失了分寸,待我回过神来,小皇帝已被我顶撞得面色涨红,我一松手,他便歪在一旁呛咳不止。

    我忙起身扶住他,帮他拍了拍背顺气,小皇帝眼角赤红,嗔怪地看我,却又擦了擦嘴角,推我在榻边重新坐好,仍跪到我腿中间来。

    挡住他再次凑上来的唇舌,迎着他略带疑惑的眼神,我佯作无事地问:陛下,仍可以耐住不出恭么?

    他脸色一红,似是刚刚才回想起来满腹的药水一般,羞赧地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用足尖轻轻踢了踢他臌胀如孕肚一般的小腹,激得他连打了几个寒噤,见他回过神来扭蹭难耐,终于抱他去将水排干净。

    然后索性将他压在恭桶边的地毯上,长驱直入。

    几日来的焦躁不安似是终于找到了出口,我紧紧地攥住小皇帝的细腰,狠狠顶撞,直撞得他不住前扑,又磨蹭着他谷道中的凸起,令他颤抖不已。

    小皇帝先是挤出几滴白浊,不一时便又淅淅沥沥泄在地毯上。上半身再也支持不住,瘫软在地,被粗粝的地毯磨蹭着,哀鸣不止。

    将小皇帝抱回榻上,摆出仰躺的姿势,找到先前的帕子塞进他嘴里,那哀鸣声瞬间低哑起来。我俯身凑在他耳边,陛下且耐着些。若有哪位娘娘听到动静前来查看,见到了陛下大张双腿、逢迎承欢的样子,陛下将如何自处?

    小皇帝被欲望充涨着,也不知是想辩些后妃无诏不得入上书房的规矩,还是想反驳自己并非逢迎承欢,却被冲撞得很快就失了思绪,眼神涣散着,呜咽哼鸣。

    我一手抓着他腰,一手从箱子里摸索出几个夹子来,夹住他胸前的小凸起,小皇帝眼神潋滟地看我,带着些委屈,下体却绞得更紧。

    那夹子随着他的耸动不断甩动,揪动粉红色的两点越发鲜艳。

    小皇帝身形幼嫩,双腿轻易地便被我扛在肩上,连带着他后臀腾空,无处着力,只能勉强承受,狠狠的几下穿凿,小皇帝几乎要被我钉在床上,前端的小东西不经触碰便又遗了出来,真真儿是个小荡妇了。

    我也终于遗进他的谷道,不待他将那些白浊挤出,又用肛塞将魄门封堵严实。

    小皇帝尚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懵懵懂懂地看我,略带委屈,却也不曾反抗。

    春潮未退,却仍能看得出小皇帝脸颊清减,眼底发黑,他这几日只怕不止是少进食水,应是也不曾安枕。

    也不知是欲望磨人,还是国事操劳?

    此时疏解了欲望,小皇帝便呈现出昏昏欲睡之态,被我轻轻拍醒,陛下,还是待用膳之后再睡罢?如此,身体如何吃得消?

    他在我的搀扶下勉强起身,又任我服侍着穿了常服,方强打着精神,唤了王德全带人进来备膳。

    自小皇帝幼时,王德全便贴身服侍,早已人老成精,此番小皇帝回宫,事事亲力亲为,不叫人伺候,他想必早已觉出不对,但并不多嘴,只听命行事,反倒叫人放心。

    不一时,十几样清淡粥饭便已摆满了一桌子,我深深看了侍立一旁的王德全一眼,他并不抬头,只低眉顺目地布菜,陛下连日操劳,胃口不健,奴才便自作主张备了些清淡的,陛下恕罪。

    小皇帝轻嗤一声,就你机灵!又回身招呼我坐下一起用。

    旁边的小太监便又添了一双碗筷在下首,我告了谢,恭敬地坐了半边椅子。

    被小皇帝留膳本是常事,但我此番获罪,在朝中众人眼中,必是已难有东山再起之日。如今皇帝离宫多日却从我府上被接回宫,转日又赦免起复于我,安置了如此亲近的差使,并于起复当日宣我在上书房深谈多时,其后更是留膳,传将出去,朝中风头只怕又是要变。

    能在上书房伺候的太监们哪个不是人精?侍膳期间很是比从前又多了几分殷勤,却不显僭越,令人不由叹服。

    用罢晚膳,王德全带着小太监们收拾完便又听令尽数退了出去,小皇帝方卸下强撑着的体统,委顿下来,被我抱回榻上。

    一国之君,时时得顾忌着体统颜面,即便是在近身伺候的太监们面前,也不能轻易露出病态疲态,很是辛苦罢。

    待小皇帝睡着,已是落钥时分,我悄悄退出门外,寻王德全安排了人送我出宫。

    第二日便是大朝会。

    如今我作为黄门侍郎,站得离御座更近,对身后的窸窣声只作充耳不闻。

    待小皇帝在御座上坐定,我随着众臣们叩拜起身,方才注意到小皇帝睡了一夜脸色却愈显憔悴,颊上还带着些不正常的潮红。

    朝会上只例行公事地听禀了先前商定的西北换防事务,又指派了新的几位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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